生性浪漫,而且自由。

【我英乙女】昨日の晴空

#成年组:荼/欧/霍/相


我想还自己一个校园,还自己一场梦;去祭奠那些没有握住的渺小和曾经。

就算长大了,青春的模样也依旧刻在心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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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彼此,我们都还年轻,我们都还懵懂。」



◎荼毘

我作为学生会的会长,每天要管理学校的各项活动以及学生资料。倚靠在窗户边的那位便是学生会纪律部的部长——荼毘。


身上邪魅的气息总能吸引校园里的大片女孩子。虽说纪律部要去监管那些三流学生,但他却比那些三流学生还要难管。


因为常常翘课、打架而被校长多次叫入办公室去训斥,建议我早一些把他学生会的位置给辞退了。


但是荼毘成绩仍然很好啊,稳居全校前五。而且我对校长说:“他一定是个好部长,请您一定要相信我!”


待我将学生会的资料整理收集齐后,我用手背擦着额头细微的汗水。夕阳燃尽,校园里剩下的学生寥寥无几,大概也都是学生会的了吧。


我刚刚关上教室门,身后就传来有人痛苦的哀嚎声。我诧异地转过头发现是荼毘,他脚下踩着的那个男同学哀嚎连篇,但荼毘根本没有理会,脚下更加深了力道。


“荼毘!你干什么呢!怎么可以随便打人?”我还未弄清楚情况便上前对他说道。


荼毘伸出一只手,蓝色的火焰腾空而起,他幽幽地看着脚下的男子开口:“要是你再敢看,下次我的手就往你脑袋上扣。”


我劝荼毘放开了他,那男同学立马连滚带爬地走了。我这才想起来,是不是我之前得罪的那几个三流学生,现在是要来找我的麻烦。


我想通后踌躇着是该道谢呢,还是继续维持一个会长的风范教训他。不过他到反而开口:“你的裙子穿这么短是为了诱惑我吗?”


我低头看了看,手扯着裙子的褶皱:“才不是呢!要不是学校搞庆典,我也不会穿裙子来啊......”


荼毘从鼻腔里轻笑一声,什么也不说就打算转身而走。


我立马叫住了他:“那个......总之,谢谢你了。”


他也不回头看我,继续往前走。我主动跑上前,与他并肩着走,“要不,我请你去吃饭?”


“我才不要和你去吃。”荼毘回答。


“诶?现在学校旁的那家餐馆还不错,要不就去那吃吧。”


“我不会去的。”


“去甜品店也不错呢!”


“你倒是好好听我说话啊......”



最后,他还是和我去了甜品店,我用银勺盛了一口圣代递过去,“尝尝?”


荼毘单手托着下颚,别过脸去,嫌弃地说道:“不要。”


我看见微微泛红的耳尖。



青春,是一场没有期限的谎言。




◎八木俊典

体育祭的迎来,学生会更是忙得不可开交。我被迫报了个排球比赛,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来得及练习。


中午,趁着有空闲和天气好,我拿着排球站在排球场上。中午打排球的同学很少,这样我也能放心一个人练习,免得别人干看我笑话了。


我拿着排球的手有些忐忑,其实我的排球打得挺烂的,但作为学生会会长,不给后辈们树立一点榜样那怎么行,尽管我体育再差,总坚信着体能的东西练练总会好的。


“应该是......嗯,没错......是这样的。”我一边尝试一边兀自喃喃。球能被我抬起来的,但是接不了几个又会偏离了方向,根本接不住啊。


这还要去打比赛......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啊。


“你这样球当然会偏啊!”


洪亮的声音惊了我一跳,“八......八木同学!”


“好了好了,这种事就应该来找我帮忙啊!”他帮我捡起掉落地上的排球,“我一定手把手地教会你!”


我认识八木俊典不算久,应该也就三年吧。记得上一个体育祭的时候,他的一千五可是破了全校的记录。现在校园里无人不知他是个体育天才。


金黄色的头发干净利落,面容年轻,身材高挑,硬挺的鼻梁,深邃的眼眶里镶嵌着浅蓝色的眼眸,阳光下恍然让人觉得他是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阿波罗。


他冲我笑道:“要好好学啊!”


八木俊典的笑总能像暖阳一样,最脆弱时给你温暖,最失落时给你信心。他宛若我盛夏之末,秋日高挂的太阳,有他的地方,总是闪闪发光。


我一个失手,没接住他迎面打来的排球,还毫无偏差地打在了额头中心。


我伸手揉了揉,八木俊典有些担心,但随后又教训我接球的姿势不对。


“抱歉......”我不好意思地笑说。


他无奈地叹了口气,走近摸了摸我的额头,确定没什么事后,轻声道:“要换是比赛,对方下手可不会那么轻了。”


阳光甚好,将他的影子投靠在我身上。


我看见了金色的希望。



青春,是为自己挂起一轮不灭的骄阳。





◎霍克斯

最近身边黏上了一只红色小鸟。他很爱自己的羽毛,很多时候我会以学生会会长的名义说他,学园的学生就得有个学生样,这么精细打理自己的羽毛有何用。


“当然,我可是要成为No.1Hero的羽翼英雄!”他一凛正气地回答。


我记得当时的我还觉得有些好笑,小鸟毛都还未长丰盛,还想当No.1Hero。


“所以换季的时候一定要保护好羽毛啊,这样新的才能长得茂盛漂亮。”他解释说。



我放下手中的资料,不禁意地笑了一下。想想之前刚刚当上学生会会长的时候,整理的第一份资料就是霍克斯的,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。


刚刚在心里提到他,现在说到就到,他倚在门边,手里提着饭盒,“会长,一起吃饭?”


我可没空理他,将整理好的资料放到一边:“没时间吃啊,校长在放学之前就得要这批资料。”


“诶~真是可惜啊。”他开始直接坐到我桌子的一角,声情并茂地讲述着那些食物是有多么的好吃。


我的肚子很老实地低吟了一声,还好只有我听见。


我清清嗓子:“嗯那个......你把饭放在这就行了,有时间我自己吃。”


他很听话地把饭盒放在了一旁,可他就是扎根不走。我看着他趴着我桌子的对面,眼睛盯着我不放,红色的翅膀展开在空中时不时地挥两下。


“把你的翅膀收好......免得掉得满教室都是羽毛。”


“不会,还没有到换季的时候。除非是你拔的。”


想想我也惭愧,在学生会认识他的第一天就不小心拔了两根他心爱的羽毛,在没有防备之下他硬是疼了一个下午。


我用手里的黑色文件夹挡住他的视线,“那就别这么盯着我看,你现在就可以出去了。”


霍克斯依旧粘着我不走:“我至少要留下来看着你吃完我才放心啊。”


行行行,你长得好看你说的算。


我无奈地打开饭盒,饭还是热的,菜倒都是我喜欢的菜品。


他有些满意地轻笑道:“这样才乖嘛,不好好吃饭是长不高的。”


我也没奢望这年纪了身高还能再长多高,要长也是长其他关键地方才对。



就算在霍克斯的监督下好好吃完饭,但他依旧不离开教室,说万一我累了他可以帮我接接手。当然我肯定不会把这活儿交给他的,一个人撑着一口气硬是在放学时全部弄完了。


他有许些感叹:“不愧是会长。”


之前窗外飘飞着小雨我没有注意,现在已经倾盆大雨了我才反应过来没有带伞。


教室里也没有多余剩下的,我问霍克斯,他也耸肩意示他没有带。我深深地叹了口气,坐在学校的阶梯上,望着外面说,“看来只有等雨停了才能回去吧......这要等多久呢......”


我们都知道这场雨不会这么快就停。我对霍克斯说:“要是你先走的话,也不会现在在这陪我一起等了。”


“没关系,我们一起走。”


他把我搂进怀里,伸展的红色羽翼为我抵挡住斜雨。他将我护得严实,我几乎贴着他的胸膛,轻嗅着他衣襟的清香,羽毛间的味道,连寒风都吹不进的地方,心生温暖。


霍克斯带我躲到了我家门外的木屋檐下,他立即放开我,生怕羽毛滴下来的水珠会把我弄湿。他在一旁抖了一下羽毛,将雨水浸湿而散落下来的碎发抚上额去,忽然间忍不住笑起来。


我像是被这爽朗地笑声给传染了,也跟着微微笑起来,我戳了戳他:“喂,你笑什么。”


“那你又在笑什么?”他反问我。


我简直找不到原由,愈发笑得不明所以,真想上去像当初一样拔他两根羽毛下来。


“真的是成落汤鸡了。”我打趣地看着他。


“明年,我的羽毛一定会更丰盛,到时候可别说我保护不了你。”霍克斯对我云淡风轻地笑着,抬起了他赤红的羽翼。他外层的羽毛、头发和衣襟领口均被雨水浸湿,顺着滴下的水滴落在木板上,格外的悦耳清脆。


我找到了一个去微笑的理由。



青春,却下了一场猝不及防的大雨。




◎相泽消太

人怎么能做到什么时候都很坚强。越是坚强,就越是容易憔悴,自己明明似玻璃一般不堪一击,却硬要把自己想象得如金刚石般百磨不破。


教室里,人都早已离去,唯有我坐在最后一排。看着忽然闯进的风卷起淡蓝色的窗帘,望向远处夕阳的火焰,独尝自己委屈和失落的泪水。


很多时候自己会莫名其妙地抑郁忧伤,也有时候会把自己积累了许久的坚强一并释放。那时候的泪水啊,就像脱缰的马,拉也拉不回来。


我用手背抹去少许的泪水,直到难以控制住泪腺,珠子般不停掉落后,我忍不住趴在课桌上,将头埋进手臂里,兀自细细地呜咽。


有些事情,常常都是——要笑给别人看,哭给自己听。


手里忽然感觉被人塞了东西,我诧异了两秒,却也不愿抬头,将手缩到桌箱下,张开手掌后发现是一张纸条。


我打开纸条:

『心配するな、

すべてがよくなってきます。』

(别担心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)


我看着两行字,有些惊讶地逐渐睁大双眼,最后看到字尾后画的那个龙猫笑的表情,忍不住“噗嗤”地笑出来,最后一滴泪水也顺着脸颊滑落。


我缓缓地抬眸,坐直了身子,看着坐在我前面的那个黑影。他一直都在等,等到悄无声息地进来,终于将这张纸条塞给了我。


他趴在桌上,动作和我刚才一摸一样,不过他是在闭着眼睛小憩。虽然我们两个之间隔了一个坐位,但是,看着他的背影,还是觉得好近,好近。


我吸了吸鼻子,深呼出一口气,笑着在他身后说道:“消太,我们该回家了。”


我看见余晖下少年的睡颜,他似乎是在呓语——“终于笑了。”



青春,是用坚强去收回软弱的泪水;


爱情,是用温柔去刺破已久的坚强。




◎我

我在校园的门口望见四个熟悉的身影,他们异口同声地唤着我的名字,朝我伸出了手。


“要走咯。”


“嗯,要走了。”


霍克斯总会挥起他美丽的翅膀,八木俊典总会微笑而不会彷徨,荼毘会嫌弃我不够女人味,而相泽消太也会慵懒地笑着,倾听着我们吵闹了一场青春。


当我们的脚一同迈出了学院的分界线,我问他们:“我们还会回来吗?”


他们笑着回答我说:“会的。”


我们彼此的心底都藏着小确幸,只是还未说出口,也不知何时才能说出口,但我们一直都坚信着,拥有着。



还未来得及勇敢,却先学会了飞翔。




「你是我指间抓不住的那段流光,在我心底泛起波澜的汪洋。」



加个BGM:《来不及勇敢》

(副歌部分触动挺深的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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